简介:
本該春風得意的宋恪禮此時卻面容悲苦看著眼前舉杯小酌的元先生凄然道「就算那人是勝過顧大將軍的大宗師可太安城先前都能應付那名拖家帶口的佩劍男子又如何對付不了另外一個武人」杯酒滿日月吐氣摧五嶽目盲女琴師薛宋官抱琴而立腦袋微斜併攏雙指輕輕按在琴弦之上一觸即發叩指問長生叩指斷長生黃宋濮麾下所謂的重騎是北莽草原一般意義上的精銳騎軍不是北莽那位老婦人視為國之重寶的王帳重騎不是北涼脂虎渭熊這種名副其實的重騎軍而是不同於輕騎騎卒的簡陋皮甲所披掛鎧甲多是鱗甲內墊牛皮仿製於大奉王朝那支自詡為「甲馬皆無雙」的騎軍裝束甲片相連如魚鱗重於鎖子甲一般馬弓不能透甲這類重騎軍的戰馬偶爾也能披有少量皮甲騎卒持長槍腰佩戰刀也會有人擱置狼牙棒於馬鞍上在北莽這種不可理喻的激烈進攻態勢之中北涼斥候在單次戰役不曾出現重大傷亡但是一次次損失不斷累加之後短短兩旬拒北城藩邸從左右騎軍那邊傳來的諜報獲悉已經戰死七百餘人身姿妖嬈卻氣態冷冽的女子無動於衷小女孩用力扯了扯懷中大白貓的脖子抬頭小心翼翼問道「要不然咱們去那座藩邸大門口罵街去放心只要我親自出馬保管罵得那傢伙狗血淋頭什麼狗屁武評大宗師什麼天下第一人都不是我的對手」當然這個理由很牽強只是用來說服自己的連你這種官場門外漢都未必願意相信事實上我之所以選擇跟隨新涼王來到拒北城除了希冀著成為比宋洞明更被視為心腹一位從龍之臣亦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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